当然，这只是两张普通的红纸。

监听器和监控也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看在你是我第一个线下客户的份上，送你一枚平安符。”姜以烟摸出一张叠成了三角形的符箓递给董海玲，“能用三次。”

“我先走了，有事威信联系。”

董海玲连忙接过平安符贴身放着，打定主意要找个防水袋，挂身上，洗澡都不拿下来。

“这地方很难打车，我送你出去吧。”

“行。”姜以烟当然不会拒绝，报出一家酒店名字。

酒店就是之前鲨鱼负责人说的，他们集团旗下的产业。姜以烟报出自己身份证，果然免费到了房卡，还是豪华总统房。

有点困，姜以烟躺在套房柔软的大床上，决定睡一会儿，然后起来尝尝五星级酒店的厨艺。

刚闭眼不到两分钟，手机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

一通陌生来电。

姜以烟眯着眼按下接通键，懒洋洋地开口：“喂？”

“姜以烟？”电话另一头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说：“你现在来临江福一医院。”

姜以烟脑筋转了转，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黎东兆，那位便宜亲爹。

她翻了个身，闭着眼慢吞吞地回道：“去不了，我现在在申海市，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黎东兆很不满：“不管你在忙什么，现在立刻回来，做亲子鉴定，别让我说第二遍。”

姜以烟：“急什么，你们活不到那天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对面明显深吸了一口气，气得不轻，隐约还能听到旁边传出女人尖利的嗓音。

“……态度……不允许……不认……”

“没教养……粗鲁……”

过了两分钟，黎东兆才出声：“地址给我，我派助理来接你。”

姜以烟想了想，还是将酒店地址告诉了对方。

地址刚报完，黎东兆便干脆利落地挂掉了电话。

姜以烟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轻轻扬起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