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尖时装设计师李金书,圈内公认的拼命三娘。
拼过劲,半夜赶设计稿猝死了。
更悲惨的是重生到了八十年代花屏乡小河村同名同姓的傻子身上。
李金书穿到原主身上两天了。
饶她不是无神论者,也难以接受原主是村里出了名力大如牛傻美人这奇葩的命运设定。
“这个死丫头,肯定是想偷懒。”李守田抱怨着:“这挖大渠的活计一共就十来天,她再不起来去上工,就挣不到这双份工钱了。”
李金山回来要钱,看见李金书这样满脸不乐意:“娘,学校催我交学费呢,老师说我这次一定能考上好大学,给咱家光耀门楣。”
“娘知道,你别着急。”胡淑芬好声好气的安慰道:“山,你把簸箕里最粗的那根针递给我,我这次扎她脑袋试试。”
李守田啐了一口浓痰,脸上闪过阴狠:“不行别费力气了,我在牌桌上答应隔壁村一个老光棍的侄子了,那老光棍死前留下一笔钱,他侄子想把丧事办的体面点,找人配阴婚呢。”
胡淑芬骂道:“你个杀千刀的又打牌,你不说你去上工吗?”
李守田回骂道:“你还说你去做针线活呢,你做哪去了?”
李金书躺那暗嗤一声,狗咬狗一嘴毛。
李守田嚷嚷道:“我要不去打牌,我哪知道这好消息。”
“赶紧将这傻子的尸体送过去,你们敢耽误我考大学我跟你们没完。”李金山暴怒,踹了几脚破木门走了。
李守田点了一锅烟袋:“那老光棍没碰过女人,要求合葬时得脱光了。”
胡淑芬害怕李金山生气:“这不打紧,你快去应下来,别让人抢了先。”
李守田应道:“你在家给她擦干净点,人家看了没准能出个高价。”
李金书心里冷哼一声。
活着让她当牛做马,死了还要吃她的人血馒头。
胡淑芬打来一大盆井水拿起边上一块抹布开擦。
那力道就差给李金书刮层皮了。
李金书被井水冰的忍不住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胡淑芬吓得哎呦一声扔了手里的毛巾从炕上倒栽葱栽了下去。
李守田听见声音回屋看见胡淑芬躺那哼哼呢。
胡淑芬气的扶着腰骂道:“你个小贱人,你醒了怎么不早说话,你想吓谁呢?”
李金书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换上憨厚的模样道:“饿。”
胡淑芬更来气了:“饿死鬼托生的,光吃不干活。”
李守田半眯着眼:“二妮,你好了?”
李金书装出一副呆滞的模样:“吃城里的烧鸡,有力气干活。”
胡淑芬上次给李金山买了只烧鸡被李金书闻到味给了她一个鸡屁股。
“吃烧鸡,你个浪蹄子也配吃烧鸡?”她说着抄起地上的扫帚朝着李金书就打。
李金书一把抓过扫帚狠狠的向后一推搡就将胡淑芬掼到后面的墙上了:“要烧鸡。”
胡淑芬的后腰差点被撞折了,嘴里骂个不停。
她第一次没打到李金书要气死了:“你活腻歪了?”
李守田按住要发作的胡淑芬,扭身对着李金书哄道:“二妮,爹去给你买烧鸡,吃烧鸡挖大渠,我家二妮最厉害了,干活又快又好。”
李金书心里啐了一口,恨不得现在就给李守田两大耳瓜子。
老东西好吃懒做,打麻将找姘头,花言巧语的哄骗着原主这个傻子赚钱养家。
李金书满脸堆笑:“爹买烧鸡。”
胡淑芬脑子一转:“二妮,你爱看戏不?”
李金书心道这是想耍幺蛾子:“戏。”
等我让你们看场大戏。
胡淑芬一改刚才的恶言恶语:“吃了烧鸡,娘先带你去看戏,你再去挖大渠。”
胡淑芬将李守田拽了出去,他们都当李金书是傻子,没太防备。
“你去给她买烧鸡,我去隔壁村说说,让二傻子脱光了跟老光棍躺一起走个过场要二百块钱。”
李守田一拍大腿:“这个主意好,不费力气就赚份钱。”
李金书差点拿刀将这对狗男女剁了。
忍。
扮猪吃老虎,走着瞧。
李金书见人一走赶紧下了炕,她去胡淑芬藏饼干的盒子里找了点细点心狼吞虎咽的吃了,又灌下去一大碗白开水。
之前胡淑芬告诉她这饼干盒里是毒药,能毒死人,她一个傻子,一口没敢吃过。
原主的身体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要哭了。
李金书听见外面有吆喝声。
“收生猪。”
“大哥,生猪多钱一斤?”
收猪的老黑认识李金书,每次见这姑娘都傻呵呵的在喂